柴珏沉重地点了点头,他也觉得三年前的那场闹剧太荒唐:“岑德平此人颇有些文采,听闻他五年前回乡祭祖之时,曾与王益有过片面之缘,详谈甚欢,还陆续赠了许多诗画予王益。”
乐琳心领神会:“贪墨案之后,有人浑水摸鱼,乘机作攻讦伐异之事?”
“嗯。”柴珏对“乐琅”的敏锐十分赞许:“正是,被牵连的远远不止王益一人。”
乐琳心头涌现的疑团更多了。
她托着腮帮子,望住那炭炉里的火焰愣神许久,才问道:“你知道王安石住在哪里吗?”
……
马车上,乐琳对窗外的景致无暇细顾,心心念念思索着的,既有岑德平的案子,也有乐松的死。
她总直觉这两件事情是有联系的。
但如柴珏所言,一个从未入仕的人,和一个贪墨了三百万贯钱的户部侍郎,能有什么联系?
不知不觉,看天色已是午后了,乐琳催了催驾马车的川芎:“怎么这般久?你莫不是迷路了?”
“回老爷的话,”川芎应答道——自从乐琳袭爵之后,家中仆役便都唤她作“老爷”,一开始,她实在不习惯,总联想到电视剧里老态龙钟的那些老爷员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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