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乐琳眼前的王安石对这些当然是全然不知,只觉得自己的办法妙极了:“朝廷当以‘抑配’之法,限定各级官吏一定数目之苗钱款贷于百姓,逐层监督之下,定必能保证此法顺利落实。”
他想了想,再道:“有了切实具体之数目作为依据,更可体察朝中有谁是真正作实事之人,此法一石二鸟也。”
一旁的柴琛听了,也不住地点头,似乎是赞同得很。
而乐琅则是不屑地看着乐琳,仿佛王安石此言一出,她便是毫无能反驳的余地。
“够了!”
乐琳看到这三人沆瀣一气的模样,心里既怒更恐。
这三个死脑筋的人,究竟是怎么凑到了一起的?
物以类聚,物以类聚!
真要让他们一块儿到朝堂里去,岂不是要翻天了!
乐琳只觉得头痛得像要裂开来一般。
她皱着眉,几近是怒吼着道:“你这法子烂得很!烂到极致,烂得无以复加!”
这话说得极重,没有一丝礼貌可言。
王安石素来是刚愎自矜,听了这话,一时也怒了,气得连话也说不利索,指着乐琳道:“你,你倒是说说,我这法子怎么烂了?怎么就烂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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