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致,烂得无以复加!”
乐琳并不理会他的愤怒,反而质问王安石道:“你可曾想过,你这般把青苗法强加到考核各级官吏的指标里,到头来,完成任务而升迁的,是什么样的官吏?”
“青苗法?”
王安石的注意力却关注在这个名字上。
乐琳怒极之际,不自觉地把原本历史上的“青苗法”这个名字说了出来。
“好!”
只听得王安石抚掌大笑道:“‘青苗法’此名字甚好!”
乐琳看他答非所问,更是气得唇色发白,大声道:“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问你的话?”
王安石回过神来,正色答道:“自当是雷厉风行、兢兢业业、恪尽职守之人得以升迁。”
乐琳长叹一口气,痛心摇头道:“倘若朝廷以‘抑配’之法,着令各级官吏放贷苗钱,只会使得官吏们去强制无论富户贫户都要去借青苗钱,以收取利息。”
她忍不住往王安石跟前踏前两部,离得他极近,死死地盯着他道:“于是,越是心肠狠毒、不择手段的官员,越是能毫无顾忌从百姓那里盘剥,上缴更多的赋税,从而得到更快的升迁。”
说到这里,乐琳忍不住大力揪住王安石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