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琛回想刚刚“乐琅”的话,心里苦得发涩。
他恨不得能马上三书六礼、八人大轿把“乐琳”娶回宫中。
只是,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。
他又能有什么法子?
乐琳看他惭愧又无奈的表情,愈发证实心中所想——他无法公开自己与乐琅的断袖之交,只得让乐琅借用其孪生姊的身份,意图瞒天过海、暗通款曲。
她不齿柴琛这般自私自利,更迁怒他唆摆乐琅,于是冷哼了一声,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们二人半眼。
“王先生,”乐琳转过头来,又对王安石正色道:“我对你的话,并不认同。我对你预想的做法,更是丝毫不赞成。”
王安石面色一凛,他心中对“乐琳”赞许有加,故而方才“乐琅”只因其女子的身份,便如此无缘无故蔑视“乐琳”,他已是十分不快,但因着这是别人的家事,旁人并不好置喙,只得默不作声。此时,他听得“乐琅”说道这样的话,更是不豫。
乐琳并不理会王安石那黑青得如炭石一样的脸色,径自说道:“你根本不知道你想要做的革新本质是什么。”
“哦?”王安石冷笑道:“言下之意,小侯爷你便知道了?”
乐琳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