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庭空着的位置也有二十来丈长宽那么大,绝对足够举办辩论赛。
柴珏问:“露天的?”
“看天色,这几天应该都是放晴的,不用担心。”乐琳宽慰说。
“也好,”柴珏赞同道:“如此一来,可以容纳更多的学子,这主意实在妙。”
王安石插话问说:“既然可以邀请更多的学子,收费是不是能略为减少一些?毕竟,各大书院中,不乏贫寒而上进的学子,这个难得的观赛机会,怎好因价格昂贵而使得他们错过?”
“降价?十五贯本就不算贵,还要降?”乐琳有些不情愿。她理解王安石对贫寒学子的怜惜,但是今日看了郑友良呈交的账目,她发现《汴京小刊》除去这些编辑们的月俸和利钱,以及以后新增的记者们的薪水,自己这个东家的利润已经所剩无几了。
难得有个能赚钱的项目,还要降价?
那么,她心里的“大计”,真是遥遥无期了。
柴珏倒是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:“汴京四大书院里头,不乏富贵人家的子弟。不如采取两个不同的售价?”
“好提议!”乐琳立马反应过来,又灵机一动,说道:“我们一共设四排座位。最靠近辩论席的座位,售价三十贯,共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