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个;往后一排的是二十五贯,共设十五个;第三排十贯共二十五个,最后一排五贯,共设三十个。这样可好?”
王安石提出异议:“三十贯、二十五贯与十贯、五贯的差距是不是太大了些?”
“不怕,不怕。”乐琳气定神闲说道:“比赛结束之后,我们开设一场辩手交流会,安排第一、第二排的观众与辩手们会面,交流辩论心得。有这样差异化的对待,他们自然觉得多付的十几二十贯钱是值得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王安石听了这计划,开怀大笑道:“妙计,真是妙计!”
经过这两次与“乐琅”的接触,王安石对“他”还真是另眼相看,此人不拘泥、不迂腐,洒脱爽直,而且足智多谋,真是对了自己的口味。
然而,司马光却全然不是这么想的。
他一直默然不语地听着他们的讨论,越听,脸色愈发黑沉。
只是,乐琳他们三人商谈得太过投入,完全不曾发现。
“你们三人说得的都是些什么?”
终于,司马光忍无可忍,只见他青筋暴露,怒目圆睁。
乐琳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生气得仿佛身上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了。古人说的“怒发冲冠”,大约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