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确实是老身的不是。”
“郑掌柜?”
柴珏讶然地看着郑友良。
他实在感到难以理解,先不说郑掌柜是乐家的老臣子,就算是普通的伙计,也是挑不出错处啊。为何明明是乐琅乱发脾气,他却自己表现出一副诚恳认错的模样,而始作俑者却气定神闲,丝毫没有半分愧疚。
柴珏心里闪过一个想法——难道,“乐琅”平日里也是这样对郑掌柜的?“他”只不过是在外人面前,才佯装对手下的人好?
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立即就被他否定了。
他无条件地相信自己的好友,绝对不会是这般表里不一的人。
“你不是乐琅!”
柴珏肯定地对眼前人说道。
乐琅这才抬过头来,微笑地看着柴珏,像一头豹子玩味地打趣着自己的猎物。
郑友良听了柴珏这话,又细细地再打量乐琅一番,这就是东家啊,怎么会不是呢?
乐琅反倒是对郑友良道:“郑掌柜,你的事情就到这里吧。”
“东……东家?”郑友良颤颤地问。
“退下吧。”
往日的郑友良,与“乐琅”告别之时,要么是因为账目上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