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大名鼎鼎的‘葛二百’,严郎中竟然没有听说过,着实不应该啊。”
葛、严二人回头一看,身后是两个面如冠玉、目如琅星的少年郎。
葛敏才连忙向那高一些的少年拱手,恭谨道:“臣见过三殿下!”
严桂开之前一直在扬州为官,未曾见过柴珏,也学着葛敏才道:“下官见过三殿下。”
一旁的乐琳细细打量着这个“葛二百”。
只见他年纪大约在三十五到四十之间,身材稍矮、微胖,五官并无甚过人之处,但一双眼睛有神得很,嘴角似乎是惯性地往下垂着,肤色略黑,然而两颊颧骨的位置泛红。
虽然毫无根据,乐琳却直觉他是个脾气暴躁的人。
她好奇地问:“在下孤陋,也是初次听闻葛大人‘葛二百’的绰号,愿闻其详。”
葛敏才轻抚下颌的胡须,嘴畔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弧度,笑道正要解释,倒是柴珏替他答了:“葛大人仗义执言,有‘宁鸣而死,不默而生’之谏官风骨,去年参表奏疏更是多达二百一十六份,父皇御笔亲题‘葛二百’的牌匾相赠,赐御笔一支,故而葛大人在朝中有‘葛二百’的称呼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
乐琳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