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确实是。”柴珏点头道:“不过,要是这么想的话,我心里莫名地感到有些……嗯,有些愧疚。”
乐琳不懂,既然他想通了,怎么反而又会愧疚?
于是好奇问道:“为何呢?”
“如你所言,我不敢缺课,是因为对‘太师’这一官职的惧怕,而非对他本人的敬重,”柴珏抿嘴一笑,诚恳道:“这样太虚伪了。以庞太师的才学和品德,他值得我更诚挚的尊敬,而不是畏惧。”
乐琳定住脚步,瞪圆眼睛瞧着柴珏,半晌不语。
柴珏问她:“我说得不对?”
“我在想,”乐琳皱眉苦笑道:“我是不是教坏你了?”
“嗯,近墨者黑嘛。”
“那么,你要不要试试和我一起翘课?”
“我会认真考虑。”
葛敏才走在二人身后,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都听到了。
他心里啧啧称奇,又暗暗叹息:安国侯这个“官学第一草包”,真是名不虚传哩。
……
炭火毕毕剥剥地燃烧着,暖熏如春日。
姚宏逸坐着的位置,是在第一排。
票据上写着的是“正中央贵宾握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