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过汴京?不如就让我带他们到城北的吉昌顺走一遭,正好略尽地主之谊,莫教番邦蛮子说我们大宋礼数不足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柴珏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,说道:“你怕什么,庞太师又不吃人。”
“我,这个月他的课我刚好都缺了……”
顿了顿,她忽而却想通了,坦然道:“其实嘛,缺课也不全是我的责任,委实用不着慌神。”
便又大步流星地走了进门。
柴珏跟着她的步伐入去,追问说:“什么叫不全是你的责任?”
“他上课无趣,也要负上一些责任吧?”
“大逆不道。”
乐琳反问他:“你老实说,若然他不是太师、丞相的身份,就是个……额,就是个普通的教书秀才,按照他如今这样的授课方式,你还听得下去么?”
“当然,庞太师学识渊博、满腹经纶,就算不是太师、丞相的身……”柴珏说着说着,声音却越来越小。
扪心自问,庞太师说课的方式还真是枯燥。
强打精神去听,其实更多的是对“太师”、“丞相”这个位置的惧怕吧?
乐琳听得他语气已变,笑嘻嘻道:“你自己也不确定,不是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