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底深深一嗅,莞尔道:“弟子倒是更钟爱这种叫‘自助餐’的筵席。”
“太随意了。”
庞籍明显不喜欢“自助餐”。
“正是这份随意,最叫人喜爱。”
姚宏逸本就长得白胖,嘴角似乎施天生的往上翘,此刻看向庞籍的表情,眉梢眼角间更仿佛带着玩味的笑意:“恩师很久没有应酬了吧?”
庞籍笑着摇头道:“就算是丞相,也是时常要赴宴的啊。”
姚宏逸撕下一片花瓣,往湖里扔去。若是在春暖之时,花瓣落入水中,定会泛起好看的涟漪。
可惜此刻,花瓣只在结了冰的湖面上静躺。
“赴宴与应酬大有不同。”
“嗯?”
“不想做,但又不得不做的事,才是应酬。赴宴只是赴宴。”
“有趣!”
“宴席上,大概只有恩师向别人劝酒,并无敢向您劝酒的人。”
庞籍摇头道:“还是周不时有人来向我敬酒。”
“哦,然后呢?”
“为师一般都是直截了当地拒绝。”
姚宏逸闻言,噗哧一声,忍不住笑了,又感慨:“真羡慕!”
“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