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怎的,连东道主亦要出示令牌?”
萧益秀大步走来,看到危绍塘回眸,他笑意不减,嘴角微扬,对着那蒙面的玄衣壮汉讥讽说:“西阁那边难道就是这样教你们的规矩?”
壮汉神态从容,不答他的话。
反倒是危绍塘为他解释道:“萧贤侄误会了,此次的东道主并非老夫。”
“哦?”
“是主公。”
萧益秀直瞪瞪地看着危绍塘,既惊也喜:“主公也来了?”
“不,”这次为他解惑的,是杜衍:“主公与阁主都不在京城。”
危绍塘点了点头,示意此事属实,又向杜衍拱了拱手,当作是问候。
接着,便径直入到门内。
萧益秀跟着前去,却被壮汉拦住了。他眉头轻蹙,无奈也只得掏出了自己的令牌。
那是与危绍塘同款质材、样式和大小的令牌,只不过萧益秀这枚雕刻的是一尾锦鲤。
而杜衍的令牌上,是一只青雕。
“这般年轻的锦鲤,”杜衍瞥了眼神采四溢的浮雕锦鲤,轻拍萧益秀的肩膀,笑道: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。”
“杜堂主谬赞,您麾下的‘鵚鹙’才是年轻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