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珏莞尔问道:“何处此言呢?”
“他们提出的,与其说是‘观点’,莫如说是两个‘方案’。”
“方案?”
“这是两个为了更好地建设大宋的不同构想。”
“既然他们初衷是一致的,二人的想法也都有在理之处,总有可以商量之处吧?难道就不能各让一步?”
乐琳没有直接答他,反而另起话头,问道:“人与人之间,是有差异的,是吧?”
“嗯?”
“即便不论身份地位,人与人之间在聪敏的程度、能力上是有天生的差异的,对吧?”
“这是当然的。”
“如果让聪慧的人无所顾忌地发挥才能,他们与愚鲁的人就永远不可能平等。但是,如果一味地让不同才能的人,都接受绝对平等的结果,那么,人就不会有上进的欲望。”
“唔……”
柴珏若有所思,渐渐明了。
乐琳继续道:这两种构想之间,各自都有明确的、互不相容的诉求,天生就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。若我要说双方都对,那与说双方都不对何异?”
柴珏颔首道:“委实如此。”
乐琳再说:“即便我真的对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