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动弹的站在原地,迷惑着、不解着。
……
寅时的汴京城东,黑色笼罩了一切事物。
却只得一处地方烛光长照。
那便是翰林学士欧阳修的书房。
灯火的光影。
炭火缭绕的轻烟。
还有,笔在宣纸上划过的声音。
王安石颀长的身子坐得笔直,全神贯注在文书之中,奋笔疾书。
他旁边的文彦博写完最后一页,忍不住打了个呵欠,搁下毛笔,伸了个大懒腰,问道:“我这边,‘固定资产投资预算’的大纲初步拟定好了,你们呢?”
坐在文彦博对面的司马光刚好写完一句,停了停笔,道:“修筑堤坝、道路的‘固定资产投资预算’细则亦拟好了,只欠详实的数目。”
王安石则是一边写,一边答道:“各大小官吏的俸禄预算,尚欠福建路与广南东路。另外,明年春闱取士新增的俸禄预算并未计入。”
“好!”
文彦博抚掌赞曰:“相当好!比预期中的进度要快一些!”
他又往不远处的刘沆和欧阳修看了看,却见刘沆一手执笔,一手托腮皱眉,而欧阳修更是放下了笔,双手托腮,闷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