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。
“阁老,永叔!”
文彦博大声唤道。
他们二人才猛然惊醒。刘沆不解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奏章准备好了么?”
“早就写好了。”刘沆点头道。
“那你苦恼什么?”文彦博问他。
刘沆叹了一口气,托腮的手习惯性的挠了挠眼角,略有忧心地说道:“此事……此事并无先例,老夫总觉得不太稳妥。”
文彦博不以为然,反问道:“阁老以为,此预算之法于社稷有益还是有害?”
“自然是有益的,是大有裨益。”刘沆毫不犹豫答道。
“那么,有无先例又有何相干?我等受朝廷俸禄,自当尽力于有益社稷的事情,只要于天地无愧,于百姓无愧,于良心无愧,阁老何需忧心?”
文彦博的话,让刘沆顿觉释然,不禁莞尔打趣道:“我发觉,宽夫的作风愈发似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文彦博好奇问道。
刘沆摇头不答。
但司马光与王安石都猜到是谁,不约而同笑了。
文彦博问他们:“你们知道他说的是何人?”
王安石点头,便继续埋首写‘预算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