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王安石此刻在这里,想必也定会狠狠将“他”痛骂一番。
“他”说两者都是极好的,那即是说两者都不好。
果不其然,乐琳再道:“转念一想,晚辈又觉得你们的想法都是错的,机会公平与结果公平,实际上都是不公平的。”
“哼!”
司马光冷哼了一声:“安国侯倒是说说,依你看来,如何才是‘公平’呢?”
他这样问,但心里压根儿不指望“乐琅”能答出有建树的东西。
“最合适的想法,应该是以机会公平为主,向结果公平倾斜。”
“嗯?”
司马光愣了愣。
这话,如同一缕明媚灿烂的阳光,照亮了他因竭力苦思而黯淡的脑海。
乐琳说:“一味追求机会均等,会导致处于劣势的群体更加劣化,长期下来与优势群体相比差距越来越大。严重到某种程度,便是‘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’。”
“唔……”
纵使坚持主张机会公平,但司马光也无法否认这一点。
“完全采取结果公平,也是不可行的,会减弱个人奋斗的动力,更有甚者,劣势群体有可能因为强制的结果均等,而有恃无恐地懒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