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要不要建员工宿舍,你们无权过问。”
司马光蹙眉一愣。
“那日我邀你和王先生出席‘财务总结大会’,本是想叫你们知道《汴京小刊》的业绩差至什么程度,好令尔等知耻而后勇。不曾想,你东拉西扯的,扯到这员工宿舍上头,本侯爷一时头混脑胀,竟着了你的道,稀里糊涂地陪着你们瞎扯瞎忙活了这么许久……”
乐琳毫不客气的一番话,说得司马光额头青筋暴起,眼中要喷出火来,伸手颤颤地指着“他”,喝道:“你住口!”
又气愤不平喃喃道:“朽木不可雕,朽木不可雕也!”
“我是朽木不可雕,还是孺子可教,司马大人就莫要操心了……总之,兴建员工宿舍一事,不劳诸位编辑费心。”
司马光重重地摇头,连长长的胡须都要甩飞了起来。枉自己前日还在文彦博面前为“他”抱不平,说什么“乐琅其实本质并不愚钝,甚至算得上聪敏”……现在看来,真是自扇耳光!
“你年度考试的那一‘丁’七‘癸’,丝毫不冤,丝毫不冤!”
乐琳愣了一下,霎时满脸飞红。
虽说不在乎官学的成绩,但这种贴地的分数,她自问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没有得过。一时间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