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不已。
又恼羞成怒。
这个司马光,哪壶不开提哪壶!真是可恶。
“本侯想了想,八宝茶楼和八宝快餐是本侯自家的产业,我爱盖怎样的宿舍,便盖怎样的宿舍……但是,《汴京小刊》的股东并不止我一个,这‘住房累积金’计划是否在编辑部推行,还要待诸位股东一同投票通过,才能定夺呢!”
乐琳半眯起眼睛,得意地向司马光咧嘴一笑。
“你,你!”司马光生气,却无法反驳。
于情于理于法,“他”这做法都挑不出错。
乐琳还嫌他不够怒火,嘻嘻地笑道:“司马大人说得不错,本侯不但朽木不可雕,而且生性顽劣,调皮捣蛋,最爱见到别人对我忿忿不平,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,真是有趣至极了!”
说罢,她更是一边笑,一边拍手,仿似看完一场精彩的闹剧。
司马光如何咽得下这到气?他瞪了“乐琅”一眼,狠力甩手,正欲转身而去。
却被人拽住了衣袖。
“君实兄。”
是王安石。
还有在他身后的柴珏。
“安国侯年少好胜,想必是与你说笑而已。”王安石打圆场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