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便是如此。”
“我忽而有点想念大宋……”那人叹了口气,慵懒的声音里,有着讥讽:“至少,大宋愚昧之人虽多,却也不至于连国君都是蠢材。”
稍许,又对译者吩咐道:“你替我告诉他,一路过来,都没遇着半个聪慧点儿的人……净是遇到你们这样的蠢钝之徒,对我来说,已经是最大的报应了。”
译者诚惶诚恐,头垂得更低,将这话翻译给罗茶罗乍。
罗茶罗乍听罢,好像失音了一般,又像麻木了一般,脸色煞白得如同鬼魅。
他半天说不出话来,过了好一会儿,才声泪俱下说了一句话。
译者连忙对那人转述道:“贵宾大人,陛下说——他一早已经投降了……”
“投降……”
那人抚着下颚,神色如谜。
沉吟半晌,他缓缓站了起来,走到栏杆的前面,注视着远方,露出一抹邪诡的笑:“我要的,全然不是你们的投降、臣服。”
笑容,太复杂,让人分辨不出他的心绪。
译者尽责地翻译给罗茶罗乍。
罗茶罗乍几近撕心裂肺地叫唤了一句。
“贵宾大人,陛下问,您究竟想要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