♂!
“所以,挨打是因为你与官家顶嘴了?”
为免“乐琅”内疚,柴珏将官家以杖责“他”来要挟自己屈服的事情省去,只说了个大概。
乐琳一脸无奈地问,拧起眉头,叹道:“不过就是罚禄三年,你且让官家罚去,也没多少,我家耗得起的,何苦……”
她下意识朝他的伤处看。
触目惊心。
一时,更不禁对官家生了怨怼。
即便是教儿子,也不是用这么个方法吧?
这是往死里打的呀!
他是把柴珏当作乱臣贼子么?
“也不是钱多钱少的事情,”柴珏说着,忽而又激动了起来:“不,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!我本就知错了,是他不相信……我,我气不过罢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
乐琳能理解他的委屈。
她垂下眼睫,轻轻叹了口气。
可是,这反抗的代价也实在太重了。
“我真不懂……”柴珏还在愤愤不平地叨念:“我并非不讲道理的人,我也懂得分辨是非对错的,为何他不能好好与我说道理,动辄冷嘲热讽,动辄要挟威逼,我是他儿子呀,又不是他的仇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