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请恕罪。”
说罢,立即低下头,不敢直视于甲鹇,仿佛怕引来更多怀疑:“于老爷,请稍候片刻,待小的入内通传我家老爷。”
于甲鹇本想点头答应的,却无故地心念一转,直觉这仆役神色过于慌张。
皇城司虽说与尚诚行无甚交集,但他倒是不时来找危绍塘请教一二。
照说,也不是陌生的。
眼前这小厮,何以惧怕至此?
不正常……
有可疑!
“不必了,我与你家老爷相熟,”于甲鹇打定主意,笑道:“他想必不会介意的。”
说罢,便撩起袍脚,大步流星地往大厅的方向走去。
“于,于老爷!”
那仆役心中大慌,连忙上前道:“请等等,先让小的通传一声!”
于甲鹇止步,一个转身,冷森森地问道:“你执意要通传,可是里面有什么本座不能得知的事情?”
“不,不……”仆役脸色顿时变得煞白,赔笑道:“不是的,只是小的怕老爷怪罪,说小人招呼不周……”
于甲鹇见他目光乐烁,说话吞吞吐吐,心中怀疑更深。
“本座既是不介意,你家老爷又怎会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