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?还不快快退下!”
……
大厅内,危绍塘再一把掷过一个茶杯。
——“乒!”
那是耀州窑的梅子青瓷杯,瓷片碎了一地。
“废物!”
他大声吼道。
“一帮废物!”
——“乒!”
又一个杯子。
——“乒乒!”
——“乒乒乒!”
依旧不够解气,危绍塘一连再掷好几个茶杯、碗、碟。
饶是偌大的尚诚行,今日,灶房里也不一定还有瓷器可用。
“三十六个人!”
他喘了喘气,对着一个跪在地上的人喊道:“你们可是足足三十六个人呀!”
那跪着的人满身颤抖,头一直贴在地上,丝毫不敢动弹。
“震天雷没有到手也就罢了……死剩你一个,老夫亦不计较了……”
危绍塘又拿起一个杯子,往那人肩膀上扔去:“三十六个人,都给老夫能跟丢!”
“老爷息怒……恕罪,恕罪!”
那跪在地上的人小声求饶。
危绍塘怒得满脸都通红:“息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