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狰狞吓人。
为了跟踪那人,他派出了手下大部分的精锐,才导致尚诚行连守门的人都凑不齐。
然而……
深吸一口气,闭目养神,气运周身,他才慢慢地稳住了气息。
片刻,危绍塘缓缓睁开眼睛,语气冰冷地对其他仆役吩咐道:“依规矩处置吧。”
——“堂主……堂主饶命,饶命啊!”
那守门的仆役睁大了眼睛,大声地求饶。
然而,颤抖的声线,既恐惧,也颓然。
危绍塘罔若未闻,径直往大厅走去。
失职,就是失职。
他不想听到任何借口。
识趣的话,失职之人最好自行了断,何须自己费心?
此刻,在危绍塘心里,除了烦躁,还有一丝隐隐的不甘。
明明都是一样的人马,他的上一任,可是从不曾见如此烦心过。
……
“阮达,起来吧。”
危绍塘坐在桌边,说完这句,就默默喝着茶。
脸色阴沉沉。
自于甲鹇到访时,便一直跪在大厅里的,正是阮达。
在那个阴云密布的夜晚,唯一从乐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