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陷阱逃脱的人。
他几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。
因此,心即便跳动得那么激烈,即便危绍塘的震怒让他恐惧、不安……
但比起那个晚上遭遇到的千钧一发、死里逃生。
比起那个鬼魅一样的安国侯……
这都算不得什么。
另一边厢,扰攘了大半天后,危绍塘终于稍稍沉静下思绪,揉着太阳穴,好纡解一下挥之不去的头疼。
忽地,他想到一个诡异的细节,狐疑的朝着阮达看去,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。
“乐琅他……用的‘震天雷’来对付你们?”
危绍塘问道。
“是。安国侯点燃信引后,瞬息之间,火光冲天,如烈日当空,”阮达抬起头来,直视着危绍塘,笃定地答复:“属下万分肯定,那必定就是‘震天雷’。”
思及那晚的火海血河,阮达的肩膀,不由自地颤了颤。
危绍塘偏头想了一会儿,轻叹一声。
难道……“震天雷”一直收藏在汴京?
不,不可能。
莫非……
他摇头复摇头,又再叹一声。
始终找不到头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