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右边眉毛剃掉了一咎。
邵忠左手挽着马车的边缘,半截身子出了车外,伸手一拳打到虞茂才的肩膀上:“真是的,你这样倒显得我小气了!”
虞茂才也摇头,莞尔笑了。
一口白牙在黝黑肤色的衬托下,显得更白。
乐琳发现,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到虞茂才笑。
“虞侍卫,”她问他:“你要和我们一道入宫吗?”
“不,我今日替邵侍卫当值。”
说毕,虞茂才向邵忠挑了挑眉。
两人似乎有约定。
邵忠随即皱眉,不情不愿地下了车。
……
马车上,虞茂才一直没有作声。
“虞侍卫,”待得在拂云殿下了车,乐琳终于忍不住,好奇道:“你和邵侍卫是有什么协定吗?”
虞茂才点头:“输了的人,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请求。”
“你的请求是替他当值?”
“他腿脚受伤,不方便。”
简短的答复,一如他利落的个性。
说话间,二人已经来到内殿门前。
虞茂才如昨日那样守在门外,乐琳略有狐疑,却不知该从何探问,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