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,独自入到内殿去。
……
柴珏半侧着身子,靠卧在长枕上。
他的情况比之前好了不少。
一边听乐琳复述她听回来的、昨日文德殿的事情,一边喝着她亲手熬的汤。
片刻不到,汤已经喝光了。
“被父王撤了官职?”
柴珏打断乐琳,讶异地问她。
“是呀,不止文少保,还有葛大人呢。”
乐琳点头,补充道。
柴珏侧首想了想,轻轻摇头:“正常,太正常不过了。他们这般在文德殿胡闹,依照父王的性子,这算是轻判。”
“哈哈哈,”乐琳笑靥盈盈,打趣道:“你对你父王的怨气,似乎越来越深了。”
柴珏哼了一声:“怪得了我么,我卧病这么些天,他有过什么表示?”
“是是是,他应该给你送来一箱黄金,一箱珠宝,还有一箱绸缎,才能好好安抚你脆弱的小心灵。”
乐琳不无讽刺地说。
柴珏听了这话,心中的不甘,竟刹那间减轻不少。
但他依然嘴硬:“总不该连半罐金创药都没有遣人送来吧……”
“他杖责你就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