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浓烟散开,除了一堆的血沫子碎肉,什么也不剩了。蒙面人都不见了。
沈溪桥揉了两把耳朵,嗖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。
“快走快走,咱们不能在这里!”沈溪桥一手一个拉起来。
村民们被炸得七荤八素,一边害怕一边晕,稀里糊涂跟着沈溪桥赶起了夜路。
沙堂抱着斧头,篓子也不要了,只跟着一群人跑的热闹。
“哎哎,别乱跑啊!”沙堂喊着大家,“这地我熟,大家跟我来。”
沙堂身子给那手榴弹的爆炸效果炸得身子发麻,一边跑一边还手脚发软。
李鸣蝉和沈溪桥闷着头扛着包袱跟着沙堂跑,一边跑一边从包袱里扔东西。
她扔得是自己感觉多余的东西,一些准备换洗的衣服什么的。
一路上一行人一句话不说,只跌跌撞撞地跑着,刘子安的鞋子都跑掉了,一只脚也不知是给石块还是碎木头划得鲜血淋漓。
沙堂看他那样,便撕了自己的衣裳,给他清理了伤口后背在了自己身上。
刘子安趴在沙堂背上哭得厉害,但又不敢哭出声,只狠命憋着。李鸣蝉只听到刘子安在抽噎着,像是喘不上来气。
队伍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