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子小的人都哭了起来,毕竟死神的镰刀又在他们头上收割了一波。虽然没有伤亡,但那种险些见不到明天太阳的凶险荡漾在所有人的心头。
李鸣蝉拉着哭得厉害的二丫跟紧了沈溪桥。沈溪桥拉着李鸣蝉的一只手,汗涔涔的。李鸣蝉知道他也在害怕。
一夜不间断的行走,到了天亮,沙堂带着他们到了另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。
李鸣蝉直接瘫倒在地,脊骨都跟着疼了。她在地上挣扎了一下,只觉得肌肉似乎连成了一张网,将骨头缩在了里面。
沈溪桥躺在她身边抬头看着天,眼珠子都不想转。
大家都累坏了,累得想睡觉但身体又很难受,难受得睡不着。
沙堂靠在一块石头上一动不动,旁边刘子安依偎着他睡得正香。
“真他娘的倒霉!”沙堂骂了一句,也合上眼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睡到了天黑。一夜的急行军让大家都有点缓不过来劲。
沙堂先醒了,他叫醒了沈溪桥,然后又去喊其他人。
沈溪桥拉起了李明蝉。两个人挣扎着爬起身,便一起去数炸药和手榴弹。
沉甸甸的一大包,还好好的堆在包袱里。
舒出一口气后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