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“交罕国君王璧未寒昨夜进了皇城。”明玉拿过段妙龄手中的面具重新戴上,转过身子纵身飞过池塘,在池塘对面小站了片刻,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还站在原地的妙龄看着那颀长的背影越来越远,她的心有那一瞬间的牵动。妙龄知道他就是他,却不知道他究竟遭遇了什么,为何曾经那般妖娆俊美的男子成了如今这般模样。
……
爹爹和哥哥倘若真成了胡人的俘虏!
玉无存那里肯定有些消息。
妙龄起身飞过池塘,越过那道石墙,脚一着地,她便朝玉无存的书房跑去。等到书房外,妙龄脚步一顿,反身藏在门外。
书房内,玉无存坐在案桌前,单手扶额似乎在闭目养神。
喜鹊低首跪在一旁,双手用力地抓着衣角,吞吞吐吐地说,“回殿下,奴婢……奴婢确实是交罕国的子民。……可,可……可奴婢绝对不是交罕国派来中彧的细作。
虽……虽然奴婢曾经欺骗殿下您,但是奴婢用自己的性命发誓,奴婢对段府三小姐绝对忠心。”
喜鹊是交罕人?
妙龄背靠在用黑漆刷饰的木柱上,抬起头望着金黄灿烂的阳光,在想她当年放了牢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