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所有的犯人,究竟是对还是错?如果喜鹊是交罕人,那么那些被她放走的囚犯一定也会有不少潘国人、胡人、华玺人,甚至是羽狄人。
妙龄清楚地记得,《战策》中还附有这样一笔,孝樽八十九年,中彧同潘国于弥河交战,持续了一百八十三天,最终中彧以少胜多,潘国太子名努关押于太子府地牢。
中彧自开国以来便与历代和他国不同,象玉无存爷爷、祖父、曾祖父这样三代人共用一个年号孝樽,而玉无存父亲、玉无存和玉无存的继承人则共用年号天赐。
这本《战策》是妙龄住进太子府才翻阅的。
虽然自古常言道不知者无罪,但是妙龄却很自责,甚至逼迫自己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心存怜悯,因为可怜人自有可恨之处。
玉无存缓缓睁开双眼,凝视了会门口,而后才低眸看向喜鹊,严肃道,“照你的意思,本宫处置你,还得去请示段府三小姐?”
“妙龄参见太子殿下!”妙龄款步而来,拂了一次姿势正确的礼,嫣然一笑道,“回太子殿下,她既是交罕国子民,且在中彧品性尚好,也未曾做过伤害中彧子民之事,妙龄、殿下都无权决定她的生死。”
听见段妙龄如此说,玉无存眸光微敛,秀眉紧蹙,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