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里有重要消息进来,她转身就要走。
卢春燕一蹦而起:“站住!”
“怎么?”方颂祺回头,“你的戏还没演完?需要我继续留下来当观众?或者需要我对你的演技做两三句点评好邦助你下回精湛提高?”
“阿祺,”翁建祥也叫住她,“这么多年了,误会也该消解了。你再这样下去,我真的……”
“你真的怎样?”方颂祺微笑,“没有办法再忍受,要把我从你们家赶出去吗?”
翁建祥摇头,带着长辈的疼惜:“不要这么想,我会一直照顾你的。”
方颂祺笑意更盛:“也对,还没榨干我的价值,你们怎么舍得赶走我?”
温声细语换来的依旧是她的牙尖嘴利,翁建祥才刚有所舒展的脸又紧凑起来:“阿祺,你——”
“就算你们想赶我走,我也不会走的。”方颂祺继续笑盈盈,“你们拿走的钱,是那么舒舒坦坦能花的?”
她眼底蕴着凛冽锋芒:“请佛容易送佛难。不把你们的日子搅得鸡犬不宁,怎么对得起我妈的画和小敬的命?”
厅中立着的复古大钟将将接在方颂祺话落之际敲响。
沉厚的钟声里,方颂祺继续自己的步子,跨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