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。
卢春燕的哭声还隐隐约约能听见:“造孽啊造孽!早知道会摊上这么个瘟神,当初就不该——”
“表小姐!表小姐!”佣人小跑着追出来。
方颂祺心里的某个躁点被深深刺中,眼神凌厉地剜过去:“你踏马才女表小姐!你全家都是女表小姐!”
佣人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,噤若寒蝉,哆哆嗦嗦道歉:“对、对不起!我就是想问问,您的膝盖还好吗?要不您擦点药再走吧?”
瞥见她手里握着药瓶子,也认出她是刚刚扶过她一把的佣人,方颂祺拧眉,非但没有因此和缓和脸色,反而更凶:“滚!”
翁思宜在这个时候从外头匆匆赶了回来,正与方颂祺打上照面。
“呵,你晚了一步,卢春燕已经咬完人了。”
方颂祺这算是又在故意挑衅。
翁思宜步子一顿,倒是心平气和:“我妈如果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,我代她向你道歉。”
“道歉就不必了,我反而要向你妈道谢,免费请我看她吠吠。下回你早点回来和她一起吠,会更有趣。”进而又有新点子,方颂祺给她提方案,“一根男人的阴毛算什么?你要是直播和男人颠鸾倒凤,绝对会在现在的基础上再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