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谢归谢,车窗照开不误,为避免他擅自关,方颂祺故意屈起手肘按在上面,并朝车窗倾身将下巴枕上去。
吹得有点犯迷糊之际,方颂祺对蔺时年伸出两根手指头:“一个是小九,一个是‘SUKI’,暂且这么称呼。”
头一歪,她看向蔺时年,吊梢眼眯起:“你知道小九被她妈妈虐、待吗?”
蔺时年一声不吭,因为大半个身子隐在暗处,连眼神和表情也没泄露。
方颂祺无所谓地自说自话——
“她妈妈为了B她画画,把她关进画室,不给吃不给喝,知道她画了画,才放出来,好可怜啊……”
“她是傻子吗?邦她妈妈对她爸爸瞒了那么多事情,那么听她妈妈的话,她妈妈却是个疯子,拿她当工具。她早告诉她爸爸,哪来那么多痛苦?”
“竟然还傻乎乎地每次期盼去她妈妈那儿……不是我一个人讨厌她,SUKI也憎恶死她了,哈哈……”
自上次小九自杀的梦,连同这次催眠,她已不再是旁观者,而变成当事人的身份,期间她强烈地感受到SUKI讨厌小九,比她还要讨厌小九。正符合马医生告知过主次人格排斥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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