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不插手“食人族”的案子,但循到了些蛛丝马迹,又恰好有点时间,就调查上了。
因为一个人奢侈地霸占了一间房,她和蔺时年不再抬头不见低头见,碰着的次数也变少了,他和参赞、武官均另有事情忙。
而在士兵和工人每日起早贪黑的共同努力下,第四天中午,桥终于又通了。
方颂祺在医疗队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冲去找参赞问情况:“……我们是不是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?”
蔺时年也在,正和参赞商量事情,闻言替参赞回答:“是,你今晚可以收拾东西,准备准备。”
哪有什么好准备的?她带走自己这个人就行!方颂祺喜滋滋,听说他现在要再跑一趟工程队,送工人回归工程队顺便和工程队的负责人道别,她提出自己要再跟一次车:“防晒霜和口红都是我在用,我去和人家太太道个谢。”
蔺时年瞍她一眼,未反对。
方颂祺赶紧跑回宿舍,带上墨镜和帽子,再跟随他出发。
蔺时年的视线落在她的擦了口红的嘴唇上,似笑似嘲讽:“没扔?”
她今天其实不是第一次用,只是他第一次见。方颂祺眼下心情倍儿好,未计较他的语气,自信地笑眯眯:“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