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心里一定在夸我美~!”
蔺时年勾一下唇,不予置评。
方颂祺也别开脸,隔着墨镜,吊梢眼微眯着,看车窗外一贯的贫穷落后,不多时掠过一处开矿区的指示牌,闲来无聊,她随口向蔺时年打听:“您在刚果这儿做的生意,是不是也和矿业有关?”
毕竟矿资源是这个国家最大的优势了。这次借工人的那家企业的工程队的工程,貌似就是为了以后在这里开矿做准备。
像老狗比这种土豪大老板,既然各处投资,会放过资源这块肥肉?即便不在刚果,在非洲的其他国家也肯定有参与矿产的开发吧?
“有一点。”蔺时年回答得简略,好像与她多谈点,就会被她窃取走赚钱的门路一般。
方颂祺撇嘴,转而问他究竟给这批借来的工人开多少补贴——在两名工人意外身亡后,他再去工程队借新的工人,似乎把补贴调高了,因为去修桥的风险比先前要高。
也一并问起死掉的那两名工人加上他开的赔偿金一共能拿到多少。
“……方便爆料您这趟出了多大的血么?”她的语气很有对他幸灾乐祸的意味。
蔺时年抿一下唇:“ZF的抚恤金没办法为他们申请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