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苦为他操心生气?”
玉秀嘴里虽是这样说,可心里早就沉不住气了。等酒席一完,她匆匆回到大队部,就打电话。电话是白鸰接的,问她,“有何事?”
她没能控制住情绪,就厉声说,“叫陈杰接电话。”
白鸰说,“他出去了,只怕下午才能回来。”
玉秀就说,“他回来了,就让他马上过来。”
白鸰笑了,说,“他不是前两天才看过你,怎么,又想他了?”
玉秀说,“我有急事要找他。”说完,便嘭地把话筒丢下。
几乎大半个下午,她就坐在床边,急促地喘着气,等着给陈杰来场暴风骤雨。大概到六点来钟,电话响了,她拿起电话,是陈杰的声音,说他刚从七里坪大队回来,还没吃饭,问她有么子急事。她说你过来就晓得了。
大概过了半小时,见陈杰骑着单车进到了大队部院里,她板着面孔,坐在床边,等着他进来。陈杰进到了屋里,见她阴沉着脸不理他,就做出笑脸,说,“出了么子事?”
玉秀把脸一甩,横着鼻子,几乎是在喊叫着说,“你做的好事。”
陈杰吓了一跳,莫明其妙地问,“我做了么子事?”
玉秀单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