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,说,“你是不是与白鸰一起,在她家里过了夜?”陈杰脸色大变,吓得不敢坐下,就站在她的面前,哭笑不得地说,“你如何晓得?”
玉秀说,“人做事,天在看,我如何不晓得?”
陈杰低下头,半天才说,“那天我们一起散步,走到了供销社后面的山下,她说她家就在前面,让我到她家去看看。我就答应了。”
玉秀说,“你去她家看看,为何要在她家过夜?”
陈杰说,“我是要回公社,可是,白鸰要洗澡,还要我洗澡,我不想洗,她说我一身臭汗,好难闻。我看她把洗澡水都准备好了,再说在公社里洗澡不方便,我也好久没洗过澡了,就在她家洗了个澡。然后,我就要回公社,可她说天好晚了,公社只怕已经关门了,就让我在她家睡下。”
本来玉秀还以为陈杰只是在白鸰家睡了一夜,没想到他还在人家屋里洗了澡。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屋里洗澡,那会意味着什么?玉秀就说,“然后你们就睡在了一起。”
陈杰马上争辩说,“我们没有睡在一起。”
玉秀用恶毒的口气说,“不可能,白鸰那人都能与潘副书记和林副主任困在一起,还能不想与你这样的年轻伢子一起困觉?如果她不想与你困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