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斯年,我说过——”顾清歌的眼底闪过一丝波动,“欠你的钱,我一定会还上的。”
“那再没有还清这笔债务之前,顾小姐应该最好一个债务人的本分。”
“傅总。”
顾清歌轻轻一笑,他的性子,她最知道,从哪里可以攻破瓦解。
“在这川城,人人都知您与唐小姐伉俪情深。您说您养个替身,要正主如何自处?”
傅斯年心里好似针刺破的疼,他能怎样说?说你把过去全忘了,说你就是唐清婉。
夜晚凉风习习,这些无法开口的情绪,便由他一个人埋了吧。
“顾小姐的话很多。”傅斯年松开对顾清歌的桎梏,“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?”
顾清歌没想着傅斯年会这么问,以自己对他以前的理解,他应该被她的话怼到哑口无言后就气急败坏忙其他事情,而非现在把难题抛回给她。
三年,他们错过的这三年,到底还是有什么变了。
“我跟傅总也不过是萍水相逢。吃醋一词用得未免太过随意,充其量我也不过是个好奇者罢了。”
很好,这样的嘴上不饶人。
倔强起来不肯认输,果然是他的清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