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……理顺什么?”
顾清歌咬着唇瓣,“傅斯年。你说话归说话,快把我放下来。”
“这样坐,不舒服?”
傅斯年把同音异形词玩得暧昧,顾清歌又是容易害羞的那类人。
她别过脸,脑海里闪现出过去傅斯年在浴室,对她的一系列斑斑劣迹。
顾清歌小手推搡着这个危险的男人,小声回答,“嗯。”
“侧着身子坐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傅斯年打开顾清歌身后的水龙头,抓着她的手认真地用肥皂洗完后,又拿着洗面奶,朝着她的小脸轻轻涂抹。
“我们清清是不是以为有什么特殊服务?小脸才会这么烫?”
在傅斯年的视线中,顾清歌满脸白色的泡沫很像小花猫,他甚至有些不舍地给她洗干净。
“你别乱说!”
他的小女人,都这么多年过去了,竟还不适应他这些暧昧的话。
知道清清爱干净。
傅斯年又温柔地替她洗好头发。
吹风机吹干她的长发后,傅斯年才将顾清歌抱到过去,他们一起住过的卧室。
“清清。”傅斯年的声音有些低沉,“阿七唤你妈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