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皱着眉头,好难看的。”左屹森斜靠在亭子的柱子上看着我,他的呼吸好微弱,好像随时都会撒手人寰。
“你的伤口一直在流血,怎么办?晨曦还要一个小时才能来呢。”他的血就是再多,也经不起这么流啊,说不定还没有等到安晨曦过来,他就完了。
“没事,死不了的,放心吧!”左屹森扯出一抹微薄的笑意,我知道,他只是不想让我担心。
可是,他越是这样我就越难受,他自己都这样了还总是顾着我,虽然他平时比较烦,可在这最危急的时候,也只有他出现在我面前。
“你知不知道什么止血的办法,你告诉我,我先帮你包扎一下。”我从小就在哥哥的手掌心长大,自然是没有受过伤,就算有受伤也是哥哥帮我包扎,我什么时候帮别人弄过。
“有一种草好像可以,长得像荷花,叶子是碎的,你去那边的草坪上看看有没有?”左屹森吃力说道。
“好,你先坐一下,我过去看看。”我转身往草坪跑去,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,以前上生物课的时候老师说过,有一种草的确可以止血,在我们这里好像叫茸花草。
模模糊糊还记得它的样子,我趴在草坪里仔仔细细找了起来,茸花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