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山上很多地方都有,我绕着草坪周围找,在外围更容易找到。
果真不出我所料,真让我找到了,避免沾上泥土,我把它从中间折断,折了好大一把才跑回亭子,给左屹森看了看,他淡淡笑了笑:“好聪明。”
“是不是要用嘴嚼碎?”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,应该是这样。
“给我吧!”左屹森想拿过我手中的茸花草,他动了动手没有抬起来。
我什么都没说,拿起茸花草往嘴里塞,左屹森想说什么,可他没有说出口,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没有力气。
嚼碎的茸花草溢出汁来,好苦,简直比中药还哭,我皱着眉头把它嚼完,苦的我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。
“差不多了,捏成饼敷在伤口上。”左屹森轻声说道。
我点了点头,把满口的碎末吐在了掌心,有点......不过是自己嚼的,感觉没有那么恶心,我双手合十把碎末压在手心。
“没有纱布怎么办?”才想起这是个关键,这个东西没有粘性,总不能一直按着吧!
“用衣服吧,脱我的。”
“好。”我把捏好的小圆饼放在一旁,抚着他的肩头,小心翼翼脱掉他的衣服,由于是夏天都穿的少,衣服一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