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即如此,就依贤弟。”
在枚城又住了几天,我向孤舟白告辞,他设宴为我送行。直送出十里,又叮嘱了好些事情,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。
我极目远眺,远处山峦绵延,大地微有绿意,向东三千里就是植城,只是不知那里此刻又是一番什么样的情形?
积雪消融,致使道路并不好走,车轮几次陷入泥坑,好在阿初力大,每次都能将车推出。小红马还不能驾车,被加上辔头拴在车辕上,它性子野,常欺负驾车的牡马,除了我谁喝止也不听。食量又大,吃得比大马还多。
一路上随处可见出来讨饭的流民。此时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东持国也一样的“富人田连阡陌,贫者无立锥之地”,可见东持南增的治国之道都出现了问题。
如今的为官者,多习惯了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,将黎民视如草芥,甚至制定了严刑酷法来震慑百姓。却不想,百姓被逼到绝路终有一反,所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?
足足走了六七十日,才来到东持国的都城——植城。
这一日走到植城郊外的一座山下,这里气候较之枚城温暖许多,地上已铺了一层绒绒绿色。我见远处似乎有个人倒在那里就命阿初驱车过去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