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一眼,低声叫了一句阿姨,然后就低下头去,一脸的不开心。
我心里特别难过,可什么都不能说。
“孩子有点认生。”秋淑玲解释。
“他原来不这样。”华远树声音有点冷,看向秋淑玲。
我怕他们在孩子面前吵起来,忙说:“小孩子都有点认生,长大就好了。”然后去摸自己的包,一摸之下才想起来,刚才从医院走得急,我竟然把给孩子准备的礼物忘在医院了。
于是笑了笑说:“悦悦,我给你买了礼物,听你爸爸说你最喜欢汽车模型,我给你买了一套赛车的车型,等明天让爸爸给你带回来。”
悦悦听了我的话眼神一亮,看着我微微一笑说:“谢谢阿姨。”
被自己亲生儿子叫阿姨,这滋味难以与旁人说。
就这几句闲话的功夫,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。秋淑玲看了看表说:“林小姐,时间不早了,我让司机送你去酒店。”
华远树一个劲儿地向秋淑玲使眼色,她都装看不到。
在这种情况下,我只能告辞。
回到酒店我关上门,眼泪才敢流下来,然后在心里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:只要孩子好就好,我好不好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