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不管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那种难受劲儿一点没缓解,而且还越来越难过。
不过,除了悦悦以外,还有一个小如,一个完全信任我的小如。
我擦干眼泪,把电话给沈末拨了过去。
他在第一时间接通,但是给我的回复仍然是在等消息,最后他沉吟了一下问我:“要不要报警?”
我一下气短了,报警怎么说,如果一报警这一切都藏不住了。那小如的去留我真的就控制不住了。
“你再想一下,我尽力找。”沈末听出我的犹豫,马上说。
“谢谢你,再等等。他们把小如弄走,一定是有目的的,咱们再等一下电话吧。”我对沈末说。
这个时候,我除了冷静,别无他法。
这一晚我似睡非睡,一会儿隐约听到小如叫妈妈,一会又看到悦悦在重症监护室……
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早上,我眼睁睁地看着屋子被太阳一点一点的照亮。
我好容易把时间熬到了八点,直接打电话华远树,说我准备今天离开香港,等检查出来以后,我再过来一趟。
“为什么这么急,可以适当休息一下,我今天计划带着悦悦出来玩,你可以和他单独相处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