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,你没哭的条件,一掉眼泪伤口容易受到感染,而且你会很疼,眼周皮肤娇嫩,特别不好愈合。”沈末冷静的声音传过来,“我和你一样,而且你想像不到在你被他们强留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我经历了什么。”
我一下想到了他在医院门口因为我被人围起来,之后我就失去了他的消息,也失去了自由。
“他们对你做什么了?”我试着问。
沈末笑了笑:“不用担我的心,我还活着,而且活得不错。华远树太不了解了,没把我弄死,他绝对会后悔的。”
他声音里的冷意让我觉得后背发凉。
“他们真的敢下这种狠手,我没想到,我一直以为是法制社会,这些都是电影里夸张出来的。”我说话时间久了,喉咙一阵干疼。
“你不能说太久,先休息吧。这里很安全,不用担心。”沈末对我说,“我会再来看你,除我以外,你最好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你的真实身份。等你的眼睛恢复以后,我会告诉你下一步咱们要怎么做。”
“我听医生说,我的烧伤很严重,我自己猜测已经毁容了。”我想了想,“我没钱,真不知道如何治疗,不过如你所说,能活着确实幸运。”
“你不是猜测毁容,而是真的毁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