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我出来,马上拎着茶几上的药箱走过来,把我按在长沙发上说:“别动,给你上药。”
我很久没洗澡,冲了个热水澡觉得舒服很多,虽然身上一些伤还在隐隐的疼,但相对于这种洗澡后的轻松,那些疼可以忽略不记。
虽然他已经尽量轻了,但还是让我觉得伤口刺痛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,他把药涂好了松口气说:“好了,我忘记你不能洗澡,没叮嘱你,伤口千万别发炎。”
“应该没那么娇气,要是连这点发炎都扛不过去,这条命也太太柔弱了。”我对于这种疼已经不放在心上了。
沙发对面是一道落地玻璃门,灯光上打上去,里面有我的倒影,丑得吓人。
“你的愈合能力已经很强了,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差不多全部结痂,医生都惊叹你的自愈能力。”沈末把药箱收起来,“你千万不要辜负你自己的身体。”
“你放心,我知道。”我用一对丑眼看着他。
“睡吧。”他指了指距离我最近的一间房,“这是程紫的房间,也是你的房间,记好了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她,她就是你。”
说完他走了自己的房间。
这个房间我刚才进去过,沈末让我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