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沈末的做事风格是谁教出来的,只要是经他手办的事,没有一件不稳妥。像现在办理国林公司的股权转让,他连面都没露,却把事情一二三板是板眼是眼的安排好,我从签合同到入驻国林公司只用了一周的时间。当我重新回到熟悉的办公室,看着公司依稀几位面熟的老员工时,觉得这一切都是在做梦。
沈末不在我身边了,可他为了安排的一切还在有条有序的运转着。
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拿到股权的,也想知道为什么股权会在乔仁的手里,更想知道他现在遇到了什么事,为什么一出国就再也没露面,他到底在干什么……这一堆的问题盘在我的脑袋里,把我的大脑整得跟盘丝洞一样。我开始给他发邮件,如他给我发的那样,每天固定时间一封,可不管我写什么,即使我写上我把无名居烧了,准备把西山茶舍卖了,他也没反应。
他真的消失在我的生活里,可是又无时不刻都在我的生活里。就像是沈末的眼睛天天盯着我一样,甚至为了造出了与方建国妈妈偶遇这样的戏码。
周三早上八点,我如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,刚走到公司楼下就看到一辆电动车撞到了一个老太太,然后那辆电动车扬长而去。一会儿功夫,自行车道上围了一圈的人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