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余悠然吧,他原来在香港是干什么的?”
电话响了老半天,沈末没接,我就不放弃的继续打,差不多打了六通电话以后,他才接了电话,在那边问:“程紫,怎么了?”
“这个怎么说呢?”程墨想了一下继续说,“当年,他最风光的时候,在香港没有办不到的事,很多案子警方都找他帮忙。举个例子,你在香港中环要是不小心丢了证件,报警也要几天甚至十几天才能找回,或者根本就找不回。他两个小时以内,能把你的东西找回来,还保证不少一分钱。”
“你这段时间干什么了?你在哪儿?我想去见你。”我说,“在无名居还是西山茶舍?”
他在那头沉默了一下说:“我在香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