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呆,摇了摇头说:“我关注的少,不怎么清楚,说吧,什么事?”
华远烟叹了一声没纠结我的孤陋寡闻,直接说:“中国有句古话叫一朝君主一朝臣,香港尤其讲这个。每届特首都会用自己的人,没有一个例外的。江薇薇能在香港这么横行,是因为她们家有背景。现在有人借着这个换|届的节骨眼,把她干完的那件立交桥交通事故给捅了出去,一是媒体,二是他们家靠山的竞争对手,现在已经曝出来了。”
“这个怎么说呢?”程墨想了一下继续说,“当年,他最风光的时候,在香港没有办不到的事,很多案子警方都找他帮忙。举个例子,你在香港中环要是不小心丢了证件,报警也要几天甚至十几天才能找回,或者根本就找不回。他两个小时以内,能把你的东西找回来,还保证不少一分钱。”
我一听这话,心里狂跳,马上对她说:“你现在讲话安全吗?如果在外面别乱讲了!”
“安全,我在自己家呢,刚才给沈末打电话没打通,你通知他一下,就说我谢谢他。”华远烟说。
我没再和她多聊,迅速挂了电话给沈末打了过去。
他嘴里吐出一个“假”字,又让我心惊肉跳好半天,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,我问: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