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,说自己要回香港产检,拜托我多管一些公司的事务,我满口应了下来。
这公司本来就是我的,拉华远烟进来一是为了省事,二是为了借势,她来不来上班我还真的不在意,就当是拿那么多的钱给自己公司请一个护身符。
他哈哈笑了起来,我这才知道被他涮了。他看到我紧张然后放松,然后再生气的样子,笑得更欢了,凑过来几乎贴到我脸上说:“凑近了一点看,还是有细纹的呀。”
不过,这个护身符请得很值,从华远烟入股以后,公司再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我算着华远烟的飞机应该才降落到香港不足两个小时,她就给我打了电话过来,在电话里神秘兮兮的说:“程紫,你知道沈末最近的动向吗?”
我被她问的一怔,反问:“怎么了?”
“那天在无名居,沈末是直接拒绝我的,但是我一回来才知道,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,现在江家乱成一锅粥了。”华远烟说。
我一听马上就站了起来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说清楚点儿。”
我一呆,摇了摇头说:“我关注的少,不怎么清楚,说吧,什么事?”
“香港特首快换届了,你知道吧?”她问。